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冷靜,清晰,安靜,明亮,但絕望

由於自己生活經驗的狹限,其實很多情況,我是難以去安慰人且不太容易以身切同理的。

Adam Smith 是我目前讀過,寫同理心,寫得最精闢的人。(不過其實我也沒看過多少寫同理心的文章)
Adam Smith?yeah,就是寫國富論的作者、經濟學之父─亞當‧斯密先生
(不是國父論啦...還真的有人不知道國富論...=_=)

Smith 認為,人們總是容易同甘,但要能深切體會對方的痛苦卻是難上加難。就算好不容易有那麼一點點的同情,也像是隔靴搔癢一樣。能同理,卻未必能同情。那些情緒不能相應、相符的部份。往往讓傾訴者益發悲哀。我的悲傷,所能激起的迴響,卻是如此的為不足道。斯密說得好:

   「既然是同情,它就絕不可能與原初的悲痛之情一模一樣;因為,使同情得以產生的那種位置交換的神秘意識只不過是一種想像而已,它不僅在程度上減弱原初的悲痛之情,而且在性質上也使其或多或少有所改變...」《道德情操論,第一章,論合宜感》

的確,我實在很難同理失去一個愛人的傷痛,誠如Smith所言,因為我的同理心不過是一種想像而已。

不過江國香織的日落黃昏,卻將那種痛,以不灑狗血的方式,明晰透亮地呈現出來了。就像Harry Potter中的幻型怪,會將人心中最深處的恐懼具現化那般,江國也將那種「不愛了」的故事,具體清晰地呈現出來。

這是不夠瀟灑的心的故事。
Dear,多麼希望你能瀟灑地向前,不要再讓任何、任何人傷害你的心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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